在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的巴黎回忆录《流动的盛宴》(A Moveable Feast)中,他花了整本书四分之一左右的篇幅来记叙当时在巴黎已身负盛名的司各特•菲茨杰拉德(Scott Fitzgerald)和自己之间发生的种种有趣的事。当时,风华正茂的菲茨杰拉德已经写出了他了不起的杰作《了不起的盖茨比》,不过与“风华正茂”这个词相照应的是另外一个可怕的词——“英年早逝”。1940年,年仅44岁的这位“迷惘一代”的伟大作家因心脏病突发,于圣诞节前4天猝死在了洛杉矶。海明威曾在读过菲茨杰拉德的最后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夜色温柔》(Tender Is The Night)之后写信给他说:“你不是一个悲剧性人物,我也不是,我们不过是作家,我们该做的事是写作。”
在感觉自己身陷平庸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反复出现 Leonard Cohen在晚年不断强调的那个意象:被烈火炙烤的心。身处这样的时代,他有着自己的处世秘诀。他说,当他对一切感到心烦,就想想荷马、但丁、弥尔顿、华兹华斯等。他们也在做着同样的事,他们忍受人生的痛苦,和我们一样,如同草芥飘在尘世,为了挖掘如何令人的灵魂更具尊严的秘诀而工作。在他低沉的声音中我万分迷惘,曾经的故事在不厌其烦的叙述中慢慢远去,而这时你的影像走上前来,稳重的好像群山连绵的根基,地心炙热浓稠的火焰。